“呃,陆薄言他……” 在屋内的徐伯和刘婶一干佣人远远就听见苏简安的声音了,见陆薄言扛着苏简安进来,他们不敢说什么,并且很默契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接下来,苏简安就认真的和洛小夕商议探讨,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,最后终于确定了怎么帮陆薄言度过他婚后的第一个生日。 她设想过自己的死亡,但从未想过它会来得这么早,她还什么都来不及和陆薄言说……
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,看见空荡荡的大床,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,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。 饭桌上的其他人不清楚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的真正目的,只是羡慕苏洪远有陆薄言这么一位出色的女婿,饭局上自然是对苏洪远百般恭维,顺便把陆薄言夸了一通。
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 苏亦承怎么可能让她蒙混过关,追问:“哪个朋友?”
“天快黑了还没人找到你,谁还有心思吃饭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,“你是不是在心疼我?” 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,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,手脚酸麻。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
似乎真有一种岁月安好的味道。 这就说明洛小夕清醒了,苏亦承松了口气: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“我喜欢你”,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谁都说得出来,过去那几年里她像口头禅一样说给苏亦承听,可每次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 钱叔见陆薄言也准备上车了,没再说什么,发动车子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喜欢这种花?” 还是说,他喜欢吃她做的甜食?
她没记错的话,洛小夕和沈越川是上次打网球的时候才认识的吧? 陆薄言没有醒过来,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,恢复了安眠的样子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他蹙着眉问。 说完,苏简安抬起头来,好整以暇的看着陆薄言。
她没有看路,脚步又迈得太急,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人。 这一次,陆薄言很快回过神来,把苏简安拥入怀里:“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Candy满意的拍了拍洛小夕的肩:“那就上!” 她换好衣服后,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,洗漱完毕的苏亦承走进来,打开衣柜找他的衣服。
现在大概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清净一会了。 “我的腰好痛。”苏简安整个人靠到陆薄言怀里,“你让我回chuang上躺着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眼眶一涩。 除了陆薄言,她猜不出来这些东西还能是谁的。
女孩很诧异,来参赛的人都是奔着冠军去的,而冠军只有一个,她们这群人平时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,暗地里却一直恨不得拼个你死我活,她这一摔,洛小夕她们就等于直接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了。 沈越川明白,陆薄言是在为苏简安的将来做打算,无论如何,他都要苏简安平安顺遂的度过接下来的人生。
所以回国后,他仍然拒绝和苏简安见面。而据他所知,苏简安过得很好,他的工作很顺利,在警察局的人际关系也处理得很好,闲暇时就和洛小夕打发时间,每天都很充实。 苏亦承不以为然:“她一直以为我是带她去玩的。”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 书房,没有开灯,只有从花园照进来的星光半点勉强把窗前照亮。
保安憨憨的抓了抓头发,忙说记住了记住了,台长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我们先去演播厅,否则要赶不上直播了。” 结果却是苏亦承递过去一张大钞不要老阿姨找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