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什么值得被你利用？”她问。

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钟，欧老才发话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我也算圆满完成了任务，程老太太，你回家好好休息吧。”

她咬咬牙，三两下将便筏撕碎。

电梯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。

手一抖，她打开了文件。

符媛儿无奈：“不小心崴脚了。”

“符媛儿！”程子同拉着行李箱追上来，“别闹脾气，跟我走。”

穆司神面色一紧，“谁做的，她在哪儿？”

虱子多了不怕痒，光会所这点事不足以让她放弃整垮程子同的机会。

程奕鸣……严妍觉得这是一个很遥远的名字了。

那个人，或者说那个女人，就在这条街道上，她会住在哪一栋呢？

这一查下来，果然有点内容。

“没有，我喜欢直接给钱。”

符媛儿和严妍对视一眼，两人都在考量消息的真实程度。

“对她爸也保密？”程子同挑眉。

她拿起信封打开，里面没有只言片语，只有几张从网上截下来的订购机票的信息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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